2015年2月19日 星期四

成子奉婚

唔少朋友都結婚生仔/奉子成婚...

一般都應該講恭喜恭喜,但另一部分嘅我(可能係comedian self)就會好想講: Ai你個小朋友真係唔好彩,希望佢捱得過呢個人生啦...

之後又會有個我同我對話:

呢D時候實有人走出黎話"你好衰呀!"
跟住我就會答佢"有咩咁衰呀?"

於是,到最後我就變成咩都唔會講。

@精神分裂輔導員
以上內容如有虛構實屬雷同,如有巧合實屬深秋。






2015年2月18日 星期三

罵菜

From My Hairdresser:

"前日我去街市買菜,見有條菜幾靚,咪問下老板係咪香港種囉,因為我上次買香港種嘅都幾好...
點知隔離有個男人就高呼:係中華人民共和國種嘅,而家係咪唔滿意吖?
我同佢講:喂我買條菜姐,唔洗咁呀?"

@佔領運動期間



2015年2月17日 星期二

《火車插座插插插》

細個唔明,點解答火車番大陸嘅人排隊硬係要隊到咁埋,差唔多前面貼住你後面咁滯,搞到條龍就好似一堆插頭一路插一路插一路插。。。。一路插。。。插到成條人形蜈蚣咁。所以每次我都會扮攞遮,將把遮放喺屎忽位等後面嘅人唔可以哄咁埋。
後來一位內地朋友解釋,其實內地以前排隊都係會隔番一段距離,只係大家俾人插隊插得多,後來就搞成咁。原來佢仲有個學名好似叫“鐵路綜合症”
呢個,仿佛係少人處理好多其他問題時嘅寫照。。。




尖奇遇



之前去gym有個女人又好笑:
我去將個開緊嘅電視開大聲(開到去個Gym平日開電視嘅聲浪), 想聽下房祖名向公眾道歉(雖然我唔明點解佢要向個"社會"道歉)。
個女人就話要刪細個電視,因為睇電視就應該番屋企睇。
於是我就問佢:咁人地擺個電視喺度做咩嫁?
佢無聲出,跟住又話:算啦算啦。。。
個女人睇落成個行運一條龍個呀薇咁款,個樣又谷住度氣咁,一陣之後突然氣沖沖走左去刪細個電視。
佢不時瞰住我有無校番大聲,因為正路應該會同佢鬥玩開大開細(可能佢好需要有人俾佢"發射")。
之後我行埋部電視度,順手息埋佢。 佢世估唔到我竟然無同佢鬥, 我見佢個樣谷到唔知點咁哈哈哈哈哈哈。
家父說:呢招高!

2015年2月15日 星期日

【墨爾本】Lentil as anything:付你所想。
澳洲 / 01/08/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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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洲,物價十分高,外出膳食也不例外。若要省錢,除了在超級市場買食物回來然後自己煮外,還可以透過打工換宿的方法,解決三餐之餘,說不定還可以享受host的美味餸菜。 其實,若身在墨爾本,還有第三個方法,就是到 Lentil as Anything這間自助餐廳,食物的收費任由你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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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餐廳提供午餐及晚餐,每次均有大約四至五道餸菜,此外你還可以點咖啡或茶,份量十分足夠,食物質素也不錯。餐廳採用捐款制度,強調pay as you feel,用餐完畢後,自己按需要及感覺而投錢入捐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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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方式在餐飲業也許是創新的,但在其他行業,尤其美國的博物館,就會有「建議入場費」的方式,例如建議20元,你可以選擇付5元。另一個Lentil as Anything與博物館不同之處,就是「先用餐,後捐款」,捐款箱在餐廳內,沒有人會特別留意你有否捐錢,博物館裡還是需先透過售票處付費才得進內。
若不是在Footscray裡,Couchsurfing的host(我的第一個Couchsurfing host)推薦給我的話,我也不知道有這麼便宜的餐廳。不過在我心中的疑問是,捐獻制度真的能維持餐廳的運作嗎?也許在外國,人們相對地慷慨解囊,所以餐廳能夠生存到今天吧。
除了這個原因,第二個host也推薦這家餐廳,他有更詳細的分析,解釋為何Lentil as Anything得以成功:
Lentil as Anything服務和食物質素不錯,當我沒錢的時候,在那裡吃我只能付兩三澳元,但當我有錢後,我回去則付10-15元。
這家餐廳培養了顧客對品牌的忠誠度,有點像蘋果的產品,當初做得好令顧客願意繼續付錢。但Lentil as Anything,更相信顧客,要顧客完全主動去付出。
在外國,捐款制度完善,而人們相對願意付錢。這種思維在華人社會比較少有的,若有企業在這些地區推行這種模式,儘管是否成功,但相信會為社會帶來有關捐獻方面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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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如果你需要便宜而又好吃的食物,不妨從市中心乘火車大概兩至三個車站,到Footscray這間餐廳吧!題外話,Footscray是小越南,也是小非洲,因為有不少越南人和非洲住在那裏,可以品嘗越南和非洲美食啊!


by: 
尋找﹒感動

2015年2月13日 星期五

袁智聰:橘子夢終結——德國電音先鋒Edgar Froese (1944 – 2015) 逝世




日前傳來了噩耗:德國柏林傳奇性Progressive電子音樂先鋒樂隊Tangerine Dream的靈魂人物/創團主腦Edgar Froese在1月20日於維也納因肺栓塞而猝逝,享年七十歲。
在Edgar Froese領軍下Tangerine Dream之典故,那他們不但是歷史悠久的恐龍級電子樂團,更重要是超過四十五年的音樂生涯上還一直孜孜不倦地出版新唱片與舉行巡演,從沒有停頓過下來,而且唱片產量驚人。Edgar曾說過:「沒有死亡,只有改變了我們的宇宙地址。」如今他的離世,這場漫長的電音橘子夢也要告一段落。
來自西柏林藝術學院(Academy of the Arts)的Edgar Froese在60年代中組成迷幻搖滾樂隊The Ones,隨著一次樂隊應邀到西班牙卡達克斯於Salvador Dalí的別墅演出,這位著名超現實主義藝術家亦影響到Edgar走上實驗性的音樂取向,繼而在一九六七年間另組成Free Rock樂隊Tangerine Dream,開始進行Tape-Collage實驗與自製電子演奏儀器。
六十年代末,Tangerine Dream被喻為在德國觸發起Krautrock運動的主要樂團之一,首張專輯《Electronic Meditation》在1970年面世。隨著樂隊大量應用電子合成器,Tangerine Dream亦樹立起他們的漫天無際、神秘莫測的Kosmische Musik / Synthesizer Music姿態,是當期時Berlin School of Electronic Music的頭號樂團,被視為那些年最懂得使用電子合成器的專家,尤其是Sequencer之應用,奠定了他們的前衞電子音樂先鋒角色。
樂隊在音樂事業的轉捩點,是在一九七三年加盟剛成立的英國獨立廠牌Virgin Records,一九七四年初發表的《Phaedra》專輯(也是在Virgin的The Manor Studios錄音)在沒有甚麼大宣傳下而能夠在英國排行榜打上第15位,這隊柏林Progressive電子樂隊亦從此名聞遐邇。而Tangerine Dream的另一番商業成就,是日後打造過不少電影配樂兼出版電影原聲專輯。
由始至終,Tangerine Dream都是圍繞著Edgar Froese為核心的樂隊,多年來先後曾參與過的樂手達20多人,其中在一九七一至七七年間由他與Christopher Franke及Peter Baumann為樂迷最津津樂道的經典三人陣容,後來代替了Baumann的Johannes Schmoelling亦同是大家心目中的要員;連Edgar的兒子Jerome Froese,亦曾在一九九O至二OO六年間作為Tangerine Dream成員。在Tangerine Dream以外,Edgar Froese也有出版個人專輯,他在七十年代的個人作品同樣取得高度評價。
我第一張購買Tangerine Dream的黑膠唱片,是其一九七五年專輯《Robycon》,日本版的,唱片封面那幅「水滴漣漪」的照片彷彿深深地吸引著我——那是80年代的事,猶記得是在荃灣的「漢豐唱片」所買。我是因為Kraftwerk而認識到Tangerine Dream這個名字,之前從沒有聽過他們的音樂,只有從文字介紹去理解;同是70年代德國電子音樂,我還好天真好傻地去想他們怎也跟Kraftwerk相距不遠吧。結果專輯裡那兩首同樣達17分鐘長篇樂章,好讓我初嚐到這種深不可測、耐人尋味、意象萬千的Progressive電子音樂境界,絕對是一次深刻不已的音樂體驗。
Tangerine Dream從沒有來過香港演出,然而若說他們與香港的點點關係,那是他們的音樂在從前常被七、八十年代港產電影拿來用作「罐頭配樂」——這當然是沒有付版權費吧,所以那些年的香港人,其實在不經不覺間都聽過了Tangerine Dream / Edgar Froese的電子音樂。